谢如渐也回了一礼说:“慧深禅师, 事急从权,我想请你打开观玄宫禁地。”
慧深道:“谢施主,你应该知道观玄宫禁地在本寺建立之初就已经封闭,本寺的存在便是为了封闭观玄宫本身。”
谢如渐说:“我当然知道,但现在出了事, 我必须进观玄宫取一样东西, 迟了恐殃及万民!”
慧深说:“阿弥陀佛,谢施主,你可知老衲的职责就是看好观玄宫的大门,防止有人进入其中,打开地穴,释放一千八百年前封禁的妖魔鬼怪?”
谢如渐说:“慧深,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目的绝不是打开地穴释放那些妖魔鬼怪,我也不会去碰地穴。你难道忘了,当初正是我花费十七年的时间才将那些怪物统统抓回地穴?”
慧深却只是道:“阿弥陀佛,谢施主,老衲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老衲职责所在,也请你见谅。”
楚灵崖急了,说:“大师啊,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如渐哥都跟你保证过了,我们没骗你,事态紧急,我们只有进观玄宫拿到那样东西才能制住唐刑,晚了就真的迟了!”
“唐刑?”慧深一怔,“你说的可是观玄宫那位开宗立派、数千年前便已白日飞仙的唐刑唐宫主?”
谢如渐深深吸了口气道:“是他。他不仅没有白日飞仙,还为了规避天道,继续在人间活下去害死了许许多多人命,现在全国各地的异象也都是他引发的,我必须趁事情还有挽救余地前,找到能制止他的东西。”
谢如渐这话一出,和尚中间也不由爆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他在说什么,他疯了吗之类的小声嘟哝此起彼伏。
慧深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