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栋破破烂烂的大房子,旁边还围了警戒线,不给进,只能远远地看。黑咕隆咚的,一点儿也不好玩。”
白竞说:“我们吃饱了,这些都是你的了。”
“啊,真的吗?”
“对啊,慢慢吃。”白竞说着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常囿心也跟了出来。
“怎么回事?”他说,“她怎么不记得那两个男的了,明明下午他们还跟她在一起的,我不是疯了吧?”
“你没疯。”白竞说,“能查到那两个人借住在哪里吗?”
“村里就一个民宿,他们肯定住那儿。”常囿心说,“我去问问。”
十分钟后,两人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怎么会这样……”
“的确没有这么两个人来投宿过啊,你看我这住宿记录也能查得出。”旅馆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阿心,你姐姐后天就要出嫁了,你还在瞎忙活什么呀。”
“嗯嗯,我知道了。”常囿心随口应了一声,拉着白竞走了。
夕阳西下,新月东升,此时已是晚上,玉门村里华灯初上,然而所有灯光都有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以至于偶尔见到街上有人走过都显得鬼影憧憧,让人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