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晚晚仍然没怎么留恋,登上飞舟后,她还兴高采烈地和虞宽挥手。
老者笑了笑,也挥手和她告别。
待到飞舟远去,虞涛才忍不住说,“老祖,你既然这么挂心她,又为何这几天不多和她说些话,或者多留几日呢?”
“你不懂。”虞宽淡淡地说,“这样对谁都好。”
老者拄着拐杖,转身向着门里走去,虞涛赶紧上前扶他,没想到虞宽又咳出一口血来。
虞涛看在眼里也不由得心惊。
过去虞宽犯病并没有这么频繁,短短几日而已,虞宽像是又老了几十岁一样,恍然间已有油尽灯枯之态。
另一边,飞舟上。
甲板边,楚危楼双手环胸,沉沉地注视着前方。
秦子羽走了过来,他道,“你在想什么?”
“虞家仍有许多谜团。”楚危楼沉声道,“比如这虞宽,他怎么可能活这么长时间,两千年的虞家人便喊他老祖?”
他看向秦子羽,“一个修士,有可能活三四千年,甚至五六千年吗?”
秦子羽摇了摇头。
“正常情况不太可能,或者另有玄机。”他道,“可这老爷子说得对,这些已经和我们,和师父都无关了。”
楚危楼的目光沉了沉。
过了半响,他道,“对了,你真有个哥哥?”
“确实有。”秦子羽晃了晃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