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看了楚危楼的表情,秦子羽收回目光,他耸了耸肩膀。

“我也不知道,那师妹应该就是个普通姑娘,心善所以对晚晚好吧。”秦子羽笑道,“不过,她倒是有胆识,初次见面也不怕我,还知道程师姐的名讳。”

又随便说了两句,秦子羽便离开了。

他走之后,楚危楼还是思索着秦子羽刚刚的话。不只是秦子羽,楚危楼也觉得这个名叫花青的女弟子有些古怪。

反正时间还早,楚危楼干脆飞去接仙台,将程清铃回来的事情告诉沈烬和白玉,顺便问问花青的事情。

沈烬二人听到他说到花青的时候,不由得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怎么了?”楚危楼蹙眉道,“这个花青也和上界有关?”

沈烬握着茶杯,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

“准确来说,也和你师父有关。”白玉便说,“花青与我的身份很像。只不过我是玉镯,而她的本体是一朵野花。”

“一朵野花?”楚危楼不由得重复道。

白玉微微颔首。

“虞绾大人一直独居在东琼天,从不与他人来往,就连你们这些弟子也很难见到她。”他说,“她深居简出,平日在宫邸里浇花养草,养的植物也并不名贵。没想到其中一只花受日月精华和她的仙气滋润,竟然化成了女子。”

楚危楼不由得问,“然后呢?”

“虞绾大人一向拒人千里之外,花青一化为人形,就被她赶走了。”

白玉不由得苦笑道,“花青不肯离去,在宫门外求了四十六天,她又性格刚直,最后在门外自刎,虞绾大人才开门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