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把自己当外人,她欢快地跑到里屋桌边坐下,一边吃一边拍了拍椅子,反客为主地对站在门边的楚危楼说,“坐呀。”
楚危楼生无可恋地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呆滞地看着她吃东西。
“你……”楚危楼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来我这……”
“哎呀,花花都有些蔫了呢。”
虞晚晚从座位上下来,跑到窗边看她给楚危楼摘的那一捧花。
仙门成立的地方,必定是灵气充沛之处,这花朵被灵气滋润,摆放在水瓶里,往往一个月才会慢慢凋谢。
虞晚晚注意力集中地打量着花朵的情况,楚危楼的话就这样又被她抛到脑后。
楚危楼深深地呼吸着,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阵阵发痛。
他因为她而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将这件事做个了断。
楚危楼伸手拽回虞晚晚,认真地说,“我们得谈谈。”
虞晚晚这才看向他,她眨着眼睛,无辜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不能每天都来找我了。”楚危楼说,“我过两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外面修行。”
“哦……”虞晚晚挠了挠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楚危楼说,“可能几个月后吧。”
他也是没有办法,他实在无法忍受虞晚晚的每日拜访,打扰他修炼,才出此下策,暂且出仙门躲清净。
楚危楼本来以为虞晚晚每天都来找他玩,那定是很喜欢他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她可能会难过或者伤心,哭一顿打个滚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