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可忘了那贺萱儿吧,提起她们我就来气。”花青无奈道,“幸好华管事罚了她们,还剥夺了她们参加内门考核的资格,不然我非得难受不可。”

虞晚晚眨着眼睛看着她,“我要去山里面住,我们以后可以住在一起吗?”

“又在说胡话了。”花青将虞晚晚抱下来,她拍了拍小姑娘的衣服,又叹气道,“你可知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抢破头也要争取的便是你说的那‘山里面’,那都是百里挑一的竞争,你这小傻瓜又怎么能去住?”

虞晚晚欲言又止,她组织不出语言来。

昨日宗主江毅然说了问了一大堆,她就记住了他说做游戏,轮到她搬去住了。

至于其他的,想不明白,也说不出来。

花青拿起水壶去浇花,虞晚晚憋了半天,她说,“易燃!易燃说的。”

“易燃?”花青笑道,“你又从人家那里听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词过来?”

小姑娘挠了挠头,自己也想不明白,便算了。

她凑过去,抓着花青的衣襟,好奇地说,“为什么每天都要给野花浇水?”

“浇了水,花朵才能长高。”花青耐心地说,“有我给它们浇水,它们被人爱着,就不算是野花啦。”

虞晚晚想了想,她冲着花青比划着自己的头。

“我也要浇水,我要长高高。”她说,“我要长得比所有人都高,像是大树一样。”

花青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倒是有种慈爱的感觉,她放下水壶,轻轻地摸了摸虞晚晚的头发。

“你会长高的。用你自己的方式。”她笑着说,“我们小晚都会用比喻了,有进步嘛。”

虞晚晚便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有其他女修从屋里走出,小姑娘便蹦蹦跳跳地去和她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