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自己的心敞开来,对着姜啸自然春风化雨。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岑蓝说,“吃了这个,消解魔犬肉的毒素。”

姜啸没有接,而是低头朝前凑近,“啊”的张开了嘴。

从前自然是不敢搞这种事情的,岑蓝一个不高兴能把他门牙打掉,是真的打。

但姜啸不是记吃不记打么,几天没有打,岑蓝温柔一点点,他就敢张嘴试探了。

岑蓝微微歪头,接着笑起来。

这遗府之中就只有她和姜啸两个人,她并没有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用的还是自己的容貌,本就柔美温婉,眯着眼一笑,双眸含情能将人溺死。

姜啸都快让她弄傻了,岑蓝将掌心的丹药捏起来,亲自送进姜啸的口中,但手指却没有马上拿回来,而是捏住了姜啸的舌尖,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姜啸险些蹦起来,但是接下来眼见着岑蓝将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脑中嗡的一声,就疯了。

他咕咚将丹药咽下去,一把抱住岑蓝,“师祖想要尝我的滋味还是药的滋味?”

岑蓝被抱着,脸上半点没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还揽住了姜啸的腰身。

这柔韧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时,弧度便扭得岑蓝频频咂舌,抱着果然劲瘦,却又不过硬。

“自然是你,”岑蓝对着姜啸挑眉,“药我有的是。”

姜啸只觉得自己脑子比前两天被岑蓝带着御剑飞天的症状还要严重,他双眼发花地低头,贴上岑蓝的唇,“师祖想要尝尝,徒孙怎么能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