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
薛先生有点莫名:“不过是些乐器而已。凌凌,怎么了?”
用一个普通的物品执行猎杀之前,当然要熟悉它普通的用法,才能把它作为趁手武器。
“那边的吉他,你也会弹?”
“会是会……”
薛谨看了眼那把吉他,眼睛深处浮现了一点笑意。
“但那把吉他不是我的,我只是代为保管。”
再怎么中二用用长笛过把干瘾也就算了,吉他可就是赤|裸裸的“耍帅”啊。
沈凌固执地追问:“那是谁的?”
“一个小姑娘……”
他细细想了一下,认真回答,“一个挺可爱的姑娘。”
沈凌:……
“哦。”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干巴巴地搭腔,“是吗。”
是自己执着问出来的问题,所以自己突然表达不想听好像很任性。
……不过她就是莫名不想听了,但又莫名竖起了耳朵。
“嗯,因为弄丢了羽毛书签,所以缠着我要听摇篮曲,听不到就一个劲的哭。”
七岁还是八岁,一点点大的人类,不知天高地厚,捡到他的羽毛就像捡到了宝。
……哪知道那是人类沾都不能沾的诅咒呢。
治好她之后却因为找不到书签发脾气,大哭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倒过气——大病初愈,哭成那样怕是又要病倒——所以他只能说“拜托你别哭了,小姑娘,除了我身上的东西以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