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懂仆人罗列的规则。
……不过她也从来没搞懂过就是了。
“那个,阿谨,先不管热狗面包……”
再次踮起脚,拽住他的衬衫衣角用力下压,使劲凑上去。
屑魔人轻嗤一声,继续把手里的热狗面包举高:“惩罚规则永远都是那些真正实施过的才能让你尝到苦头,就算你挠花我的脸面包也不可能给——”
“啾。”
笨拙的第一口亲在下颌,没有亲准,还稍稍往耳根处滑了一下。
……很容易打滑啊,因为又要踮脚又要用力把他往下拉。
“这个不算啦。”
伟大帅气而机智的祭司尴尬地说,又使劲踮踮脚。
“啾。”
第二口稍微进步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它依旧笨拙地从他的嘴角滑到了脸颊。
“这样可以吗?这样可以算成刚才补上的吗?唔……脚好酸,可恶……”
沈凌每次从猫类向人形转变后固定穿的都是起初薛谨见到她时的那套衣服,圆领毛衣暂且不提,金灿灿的露趾罗马鞋穿在脚上固然好看,但在如今的季节太过寒冷。
镜片后低垂的藤紫色眼睛,清晰看见她踮脚时一并用力、泛白、又被秋风吹得微微发红的脚趾头。
因为是露趾的罗马鞋,所以那些很圆很白看上去很好捏的脚趾就在他的注视下紧张按压着鞋面。
下方渗出一点点的汗液,这让她的脚即便是站在自己的鞋面上都在反复打滑,所以只能反复缩抓着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