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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们没有在发表针对祭司的不当言论。”

黎敬雪说, 扬扬手中的文件, “根据猎魔公会提供的信息, 已经找到了最确切、时间最近的, 祭司停留过的痕迹。地点是c国a市,收拾东西跟我走。”

“是,大人。”

“是,大人。”

【与此同时, c市, 某间安静的郊外公寓】

凌晨两点整才睡着的可怜男人固然打算坚守自己“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的平凡时间表, 但也没什么自虐的习惯。

起码,他还没有变态到要求自己必须在六点半的时间自然醒。

昨夜又是去印度洋上空停风暴运飞机(感谢低能见度的遮掩),又是赶到急诊室趁人家姑娘睡着把脊椎接上了(感谢符文治疗产品)——别问, 问就是闪电炸得有点疼——在设置好的闹钟响起之前,薛谨绝不会有“主动睡醒”的情况,他将完全陷入深度睡眠。

长年昼夜颠倒的猎人本就和“规律时间表”没什么关系,全靠手机闹铃续命。

结婚之后,为了防止吵醒沈凌,他的闹铃声音一向调到最低,自己的听觉感官则在睡前被调到最高的灵敏度。

……然而,今天的薛先生,没能成功地被自己的闹铃叫醒,完成安静起床的日常流程。

他过于灵敏的感官,让其提前三十分钟被旁边的姑娘闹醒了。

耳朵表示棉被摩挲的声音愈发响亮,这说明敌方在接近;而被窝外的拉扯说明敌方正在尝试拉拽他起床,或扒拉他过来玩抱抱——结合沈凌的心理年龄,更可能是后者。

……事实证明,既然这只在体积只有巴掌大时就会躺在他胸口上睡得四仰八叉,变成人形后也不会消停。

反复把被子往头顶盖了好几次,试图挡住敌方进攻无果后,被扒拉醒的薛先生麻木睁开眼睛。

……然后他发现罪魁祸喵其实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