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谢厌,两人齐齐看过来。
争夺开始得悄然无声,电光火石之间,说留刀先剑无雪一瞬,接走谢厌手里的食盒与酒坛子,再取过伞,将他迎进门,动作十分熟稔。
三人行入院内,哑仆将门合上,随后,剑无雪看见谢厌从轮椅里站起来,慢条斯理伸了个懒腰,神态分外自然。
接着,谢厌终于对上剑无雪的视线,却是手一抬,指着说留刀道:“这位是寒山派掌门。”旋即又对说留刀介绍:“这个呢……”
但没说完,便见说留刀点头道:“我知晓他,无名刀剑无雪,后来改为习剑。大名久闻,在灞陵台大比中表现非常出色,可惜,拒绝了我派邀请。”
“他将所有门派的邀请都拒绝了。”谢厌缓慢笑起来。
“那他打算入何门派?”说留刀有些好奇。
“人就在你面前,自己问。”说着,谢厌薅了一把剑无雪脑袋。少年人长高了,这样的动作做起来不再如从前顺手,谢厌不由“啧”了一声。
剑无雪把谢厌的手拉下去,眼眨也不眨地盯住他,脸瘫得厉害。
寒山派掌门说留刀,他曾经听说过,却从不知晓这人与谢厌关系这般好,虽然说不上亲密无间,却也亲切熟悉得过分,让他根本插不进话。
且这份亲切与最千秋、晏珣他们对待谢厌时不同,说留刀的神态中,还带着些许讨好。
一个人讨好另一人,无非是有事相求,或者在谋划别的东西。
与此同时,谢厌还嫌弃地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