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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霰靠坐在原箫寒身前, 偏首垂眸, 秀丽的眉轻蹙,睫毛不住颤动, 半仰着头迎合这人片刻不停的深吻。他分外后悔方才用实际行动将这个烦人精的嘴给堵上的决定, 这烦人精向来不懂什么叫得了便宜要卖乖, 被亲了一下之后立刻反客为主, 并钳住他的腰,切断退路, 抵死缠绵。

宫殿内的喘息声乱得不成调子,过了许久,阮霰终于寻得机会后退些许, 同原箫寒拉开距离。

原箫寒哼笑一声,把住阮霰软得不行的腰,手脚并用把他圈在怀里, 轻柔地将他唇边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吻掉。做完这事之后, 原箫寒又开始不安分, 吻顺着阮霰脖颈线条往下, 拉开他的衣袍, 在白玉似的肩头吮吸出一朵小小的花。

“有件事,我一直忘记问你。”阮霰偏了下头,再次将自己挪出原箫寒的范围外,轻喘着开口。

原箫寒拱过来,语气格外不满,但又不敢流露得太过,所以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宝宝,这么难得的时刻,你可不可以专心一些,不想别的。”

阮霰面无表情:“我看你闲得慌,所以给你找些事情做。”

“我很忙的。”原箫寒说得语重心长,“你也很忙,没空做别的。”边说,他边把阮霰的衣衫又往下拉了拉,将这人整个翻过来,面朝着自己。阮霰的姿势被迫改为垮坐,他打量着原箫寒,在起身离开与纵容之间犹豫了一下,片刻后,抬手攀住这人肩膀。

换来一声哼笑。

银发落满肩膀与后背,阮霰垂眼感受着原箫寒的动作,忍耐着蹙眉低吟一声后,缓慢开口:“我是真的有事要问你。”

“嗯?你说?”原箫寒头也不抬。

阮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抓住原箫寒衣间系带,慢条斯理解开,边问:“寒露天刀身底端的那个图腾,代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