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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不喜欢?”原箫寒含着笑,伸手揽住阮霰,把他捞回来几寸,避免淋到雨。

阮霰垂下眼:“还行。”

“还嫌不嫌我烦?”原箫寒又问。

白衣银发的人故意顿了半拍,才回答:“嫌。”

听见这样的答案,原箫寒脸上期待的表情瞬间消失,唇角眼尾迅速垮下去,阮霰仿佛看见他头顶耷拉着一双耳朵,身后有条尾巴无精打采地甩动,不由笑了一声。

这笑随意且放松,眼睛弯成月牙似的弧度,将藏在眸底深处的水光揉碎,化作生动又明亮的色彩。

原箫寒跟着开始笑,抬手在阮霰唇角缓慢摩挲,“嫌就嫌吧,至少逗笑了。”

阮霰挑了一下眉,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倏见屋顶上齐刷刷冒出四颗脑袋。

“你们有完没完啊?别那么旁若无人好吗?可不可以照顾一下我们的感受!”

“明明我们和原庄主是一起来的,为什么说得好像生生死死只有你们两个人!”

“太无情了,太无情了!”

“没良心,没良心!”

三人一狗你一言我一语,捶胸顿足、语重心长谴责,听得阮霰除了无言还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