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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箫寒眼底的危险意味更浓,他叼住阮霰颈侧的一块肉,用牙齿轻一下重一下碾磨:“嗯?不说话了?不说话就代表默认,看我不……”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他爹和我爹是亲兄弟,我和他是堂兄弟!”阮霰又翻了次白眼,接着抬起脚,狠狠将压在身上的人踹飞。

阮方意正巧来到门外,目睹了原箫寒飞出去的情形,表情变得很奇怪:“九哥,我都听说了,这位应当是江湖风云榜排名第二的孤月剑主,据说你们关系很好。你把他踹出去,是在研究什么新招法吗?”

阮霰下床,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

“我们当初约好了,我去在百岁山寻剑问剑,待剑法有所成就,便回来与你切磋较量。我在山上待了百年,不仅剑法略有小成,更寻得一块天外陨铁,锻出一把极趁手的剑,当然要拿给你看看了。”边说,阮方意边将一柄剑体朱红、剑穗玄黑的长剑递过去。

的确是把好剑,光是看,便能感觉出其气息冰寒,入手更是一片森冷。阮霰随手挽了个剑花,点足掠起,朝手持时拂天风的原箫寒斩去。

当当——

瞬息间,两人过招数十。阮霰收势,赞叹一句后,把剑丢回阮方意手中,道:“我是问,你今夜成亲,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

阮方意眼神炯炯地望着原箫寒:“你这里有孤月剑主,他成名已久,乃是剑道上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我想和他比剑。”

“但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阮霰话语里很不赞同。

“我不成亲,我要躲起来。”阮方意把目光移向阮霰,表情坚定又真诚,“我给你带了条鱼,还用铸完剑后余下的陨铁打了把匕首,打算送给你。”

“我还听说了这些年家里做的那些混账事。你们之间,我不方便插手,但我今日逃婚,喜宴无法举行,宴请来的宾客就散了,如此一来,这些和家里交好的势力,就没机会留下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