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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想过许多结局,却从未料到会是这般。”阮秋荷叹了口气,“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如此一来,我该如何称呼孤月剑主?”

钟灵偏头,思忖一番后,道:“前辈是你堂叔,你该称呼我家大人为……堂叔母?”

“叔母这称呼,未免有些奇怪。”阮秋荷蹙了下眉。

“那你和我一样,称呼他为原庄主吧。”阿七提议。

犹豫几许,阮秋荷点头:“好吧。”

言语之间,又有两人来到秋江八月声,一人明黄衣袍,一人苍蓝衣衫,腰间俱是佩剑,分别是谢天明和镜云生。

“谢哥!”阿七抬手招呼。

谢天明同他点头,接着一扫庭院,见到阮霰和原箫寒坐在树下,快步行去,坐到其中一张石凳上,笑问:“阿霰,你感觉如何?”

“尚可。”阮霰为他倒了杯茶。

“急不得急不得,欲速则不达,恢复要一步一步来。”谢天明取出一个木盒,“我和云生在拍卖行蹲了整整一日,才拍下这颗烛龙草。这草于调养神魂有益,我们打算看过你后,便往万里浮云,请医修帮忙炼成丹药。”

“我来便可。”原箫寒将一块剔了刺的糖醋鱼夹进阮霰碗中,头也不抬道。

谢天明惊讶:“孤月剑主会炼药?”

“小明,你有所不知,这位大名鼎鼎的孤月剑、北周前任国相、鸣剑山庄庄主,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阿七从成堆的作业里抬头,提着笔、晃着脑袋,幽幽开口。

钟灵接过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叫做花间独酌月不解。”

然后是阮秋荷:“江湖人称‘毒圣’的,就是他。”

谢天明脸上仍是疑惑,他睡了百年,并不知晓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