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光岛上有个禁闭室,是个石室,除一张床外再无他物。禁闭室内无法使用任何修行者的手段,只能由外面打开,且密封性极好,即使岛上发大水,淹没所有宫殿,那里头都是干燥的。”阮霰蹙眉沉默片刻,低声开口,“想来我们便是在禁闭室里了。”
“你如何知晓的?”原箫寒歪了下脑袋,执起阮霰的手,当着他的面捏了一下。
“阿七曾告诉我过。”阮霰开始磨牙,“我说,你的手能不能放开我?”
此言一出,原箫寒玩他手指玩得更放肆了。
眼见着阮霰视线越来越冷,原箫寒终于有所自觉,放下他的手。
然后,这人问出一个问题:“霰霰,北周国相、鸣剑山庄庄主、孤月剑主、毒圣,这些名号,无论哪一个,都响当当的,对吧?”
“是。”阮霰答得很不耐烦。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能趁着自己喜欢的人无法动弹时,才能拉下他的手。这人是不是很惨?”原箫寒又问。
阮霰:“……”
原箫寒把脸埋进阮霰手心,用一种委屈又失落的语气道:“真的好惨,我都忍不住想替他哭两声。”
“……”
这混账是跪在阮霰边上的,跟床前孝子一般,看得阮霰头大。
“这张床虽说只能躺一个人,但若你将我扶起来,便可坐两人。”阮霰道。
熟料这人竟说:“霰霰,我更想听你说,这张床虽说只能躺一个人,但若你抱住我,便可睡两人。”
阮霰挑眉:“你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