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医修从另一处赶来,谢天明为他们让路,道出一句“承让”,转身离去。
“都怪我不好。”回秋江八月声的途中,阿七用手轻拍脸颊,低声道。
“一日比三场,除了武学与体力外,亦是在对心力进行考验。”谢天明安慰他,“不要太在意已经发生的事,放轻松,回去后睡上一觉。”
阿七点点头:“只剩明日两场了,我必定不会再走神。”
众人行至秋江八月声,各自回房睡觉。
是夜星辰璀璨,衬得月芒微黯,伴随着瑶台境昼夜不停的海潮声,原箫寒在一片竹林中发现阮霰身影。
这人静立此间,什么都没做。
“我记得,月不解和阮霰初逢那晚,便是在一片竹林里。”原箫寒站定在阮霰身后三尺处,有一搭没一搭转动玉笛,低笑道,“阮小霰,要我吹笛子给你听吗?”
阮霰不答反问:“于江湖,于天下,鸣剑山庄担任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原箫寒未曾料到会有此问,但答得不慢:“一个依照天的意志、所存在的守护者,我们非乱世不出。”
“对付圣器,山庄有几分把握?”阮霰又问。
“天下共有四把圣器,分别为四圣家族所拥有。按理说,圣器早在数百年前,便沉睡了。你家……阮家那个很奇怪,怎么忽然就被唤醒了?”原箫寒斜倚修竹,转着玉笛,慢条斯理道,但话到末尾,语气又染上困惑。
阮霰平静道:“背后缘由,你可以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