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霰抬脚继续前行,冷漠地丢出一句“我不感兴趣”。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感兴趣,它在说希望我能把答案告诉你。”月不解坚持不懈道。
阮霰:“没有。”
月不解立刻更改语气,压低声线,道:“行吧,那我想告诉你。”
“但我不想知道。”阮霰的声音依旧冷淡。
“哦。”月不解垂下眼眸,语气故作失落,把这个字拖得老长。但他到底没能把最后预定的几拍拖完,因为阮霰打断了他:“你很吵。”
“那我吹笛子给你听?”月不解提议。
“会吓到毒尸,以至于它们不敢出来。”阮霰道。
和他保持着半步距离的人不咸不淡“哼”了一声,“逗你说话可真不容易。”
阮霰不再接话。而月不解话虽毕,但嘴不停,当真掏出了笛子,跟在阮霰身后,边走边吹。
他了解毒尸,自然不会被阮霰的话给诓了——毒尸这种东西,根本没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不会被境界高深之人、修为高深之物给吓到,它们日以继夜活动,用仅有的听觉与嗅觉找寻活物的踪迹,并且追捕啃咬,直至将之变为同类。
所以,月不解在此时此刻吹笛子,不仅不会把毒尸吓得藏起来,反而会勾得它们有所行动。
所以,阮霰仅是说说而已,并未真的阻止月不解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