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都不清楚,我又从何得知真相?不如咱们回去山庄,问问圣书?”钟灵皱了皱鼻子。
“圣书若知道,早就说了。”月不解平平一“啧”,“何必拐弯抹角地告诉我,此次南下所遇第一个神魂不全之人,便是我要找的人?”
“大人所言甚是。那……要钟灵前去打听吗?”钟灵点点头,尔后发出询问。
月不解轻声哼笑,横笛点上钟灵肩膀:“打听,就你?去,把背篓背上。”
钟灵“哦”了一声,丧着一张脸转身,但走到一半,又被月不解叫住。只听这人道:“还有,绑在腿上的沙袋,加重十斤。”
“大、大人,你这是在拿钟灵撒气!”钟灵不可置信地回头,眼含泪水,颤声说道。
月不解挑了一下眉,足尖点地,飘然离去。
他重回博山,在此地寻了些药草,择一处僻静洞穴,于洞穴中央置一顶丹炉,开始炼药。
龙津岛东城。
阮霰状态不佳,牧溪云追上之后,同阮秋荷一起,几乎是强迫地,将这人带进某间客栈。
要了三间上房,阮秋荷与牧溪云住在阮霰左右,但这两人都不回自己的厢房,而是脚贴脚跟在阮霰后头,走进中间那间。
“花间独酌那狗贼甚是可恶,若是下次遇见,定要将他好好教训一番!”阮秋荷咬牙切齿道。
阮霰在房间里捡了张椅子,自顾自坐下后,撩起眼皮看向阮秋荷,问:“你作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