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一愣,道:“这从何说来。”
“不然,怎么那小太监在我面前就吓成这个样子。”端献颇有些惆怅,“虽说我不大在意名声,也实在没想到······”他话没说完,悠悠的叹了一声。
姜善皱起眉,“你别听人瞎说,那些个人云亦云的,都是蠢物,他们知道什么?”
显然姜善要比端献自己更在意他的名声。
“想来是宫里人多眼杂,什么样的流言都有,该是好好整治一番。”姜善道:“火青年纪小心思多,听了些有的没的,难免行事上带出来几分,还是先叫他磨磨性子,再到近前伺候吧。”
端献看着姜善,眼里带上几分歉疚,“这些都罢了,只是可惜,你又没了说话解闷的人。”
“既是要到身边伺候的,只会逗趣解闷哪儿行,挑人这事,到底急不得。”
端献勾起嘴角笑,他和姜善离得近,闻得到姜善身上馥郁的香味,不知道是熏香还是沐发的东西。
他抬眼看姜善,姜善已经在盘算清查宫中流言的事了。端献顺势倚在姜善肩上,捻起他的一缕头发玩儿。
养病的日子过得快,那天早上姜善醒来,就见外面的天阴阴的,飘着细雨。因为天阴,所以他起的迟了,端献都快要下早朝了。
奉天殿前,文武百官鱼贯而出,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站在阶上望去,各色的雨伞不一而足。
尚意诚追上陆商,陆商撑着伞回头,问道:“尚大人有事?”
尚意诚停下脚步,还有些气喘吁吁,“下官只是想问问,姜厂公···姜厂公的伤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