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走进院子,角落里栽着几株牡丹花。还没有推开房门,就听见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云献一顿,隔着窗看了一眼,只见好好地屋子如同强盗洗劫了似的,瓷器摆设碎了一地,床帐撕的一条一条的。王溶坐在椅子上,哪里还有一点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说着王溶又砸了一只杯子。
败家玩意儿,云献心想,真是哪哪都比不上我的姜善。
云献推开门,躲过一只飞来的杯子,淡声道:“我们是二公子的人。”
王溶眼睛一亮,“二公子?”
云献看着屋里没有下脚的地儿,索性只站在门口,“二公子命我们将你挪到这个地方,叫你好好养病。”
王溶眼里有些怀疑。
云献继续信口胡说,“府上新夫人跋扈,她自从知道了你与二公子的事之后便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多次想要对你下手,只不过都被二公子拦下了。二公子怕万一你有个不测,索性将你挪到这处院子里,避避锋芒,兼之安心养病。”
王溶半信半疑,“真的?”
云献瞥了他一眼,“如果我们是坏人,那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下手的呢?”
他语气中的不屑实在是太明显,以至于王溶更生气了。他拿起一个杯子又要砸,云献道:“瞧瞧你这幅样子,二公子看到了还会喜欢吗?”
他这句话戳到了王溶的痛处,王溶瘪了瘪嘴,放下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