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比如太子变成了先太子,一个先字,叫他如鲠在喉。
姜善关切的看向沈难,道:“先生,你没事吧?”
沈难摇摇头,眼圈有些红,道:“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回去躺一会儿,你自便吧。”
姜善看着沈难离开,想了想,回了书房。他没有进去,站在外头看云献。云献微微低着头,面色认真。这样龙章凤姿的一个人,应当有位贤良淑德的佳人陪伴在侧,红袖添香,岁月静好。
云献抬头看见姜善,道:“怎么不进来?”
姜善走进来,站在他身侧给他磨墨,云献看了看他,问道:“怎么了?”
姜善轻叹了一声,道:“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沈先生这么恨你父亲了。”
“为什么?”
姜善声音缓慢,“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沈难连为端兰洲哭一场都要遮遮掩掩避人耳目。
作者有话说:姜善和云献何尝不是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