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反对组织吗?”秦夜时问,“这似乎不是反对组织会做的事情。”
“也算反对组织啊,反对的是对自己不利的制度,反对一切除自己之外的人。”他似是觉得冷,抓起一旁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秦夜时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头痒痒的,又凑过去亲袁悦。
亲吻总是很浅,但彼此触碰之后,两个人的性信息素就像开了闸似的根本控制不住。
袁悦也不讨厌这样的接触,不抗拒,不回绝。秦夜时磨蹭着他的鼻尖时,袁悦小声说:“你又不喜欢我,这样好玩吗?”
秦夜时:“我乐意。”
“会擦枪走火的。”袁悦伸出手抵在他胸前,“太危险。”
秦夜时无师自通似的学会了耍无赖:“那就走火啊,我不怕。”
说完伸手摘了袁悦的眼镜,把他额前的头发都抓乱了。
长时间的工作令人疲倦,但性信息素的活跃又让人觉得兴奋,两种怪异的情绪纠缠不清,袁悦觉得自己有点儿迷糊了。亲吻很舒服,互相依偎的感觉也是,他没办法硬起心肠拒绝。
“我把你带坏了。”他低声说,“不好,这很不好。”
“好得很。”秦夜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声音像气流一样从他嘴里飘出来,“让我变得更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