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焦点集中在欧庆和谭齐英之间,到底是委托保管还是赠予。
但无论是博物馆方面还是谭越这边,都没有办法拿出确切的证据来说明。
博物馆不能说出他们是通过陈氏仪来得到这些信息的,只好另外再想办法。
“可能要打官司。”周沙说,“挺麻烦的。”
高穹理不清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应长河最近是无暇回文管委了。他想了又想,终于破例,使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应长河的电话。
应长河正在开车。
“工作安排不是我决定的。”他说,“所有的任务派遣表都是本馆给的,我的意见没什么用处。”
“不可能。”高穹说,“你以权谋私不是第一次了。”
他昨天看了一部反腐倡廉电视剧,立刻用上了里面的台词,顿觉自己很厉害。
应长河挂了他电话。
“高穹以前跟我住的时候虽然话不多也不笑,但至少说话还正常。”应长河说,“可跟章晓住一块儿之后,都成什么样子了!”
付沧海在副驾驶座上打瞌睡,闻言抬起眼皮:“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