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今儿发布会上有人问你们笔记上下卷的事情?”原一苇问应长河。
“有。”应长河说,“日报的记者,她问下卷在哪里。”
这个问题袁悦也有准备,他如实说下卷目前还没找到。那记者又问,上卷的价值这么高,下卷是否也一样。袁悦的讲话稿里针对这个问题打了个太极,他没有明说吉祥胡同笔记的详细内容,而是模糊地表示,他们将笔记看做一份珍贵的文物史料,笔记又写成于特殊的历史年代,当然是有价值的。
会上的自由提问时间里,部分记者显然对笔记的下卷有着浓厚的兴趣。有些问题是提问题纲里没有的,好在袁悦先前都一一想过了,应对起来不是太难。
“下卷被谭齐英带走了,谁知道现在在哪里。”周沙说,“谭齐英离国之后立刻没了踪迹,找也找不到。”
一桌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纷纷闲聊着看原一苇埋头苦吃。周沙犹豫了挺久,小声跟原一苇说:“一苇,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妈要过来了。”
原一苇先是一惊,又是一喜:“那很好啊。她过来看你?”
“不是看我,是去二六七医院看病。”周沙没精打采的,“她联系我了,我说我和你一起去接她,但她……”
“不想见到我?”原一苇明白了。
周沙很为难:“对不起,我会劝她的。”
原一苇没有怪她:“道什么歉,没关系。我悄悄给她安排住宿,你别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