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悦:“反正这样不方便。什么输送战斗力啊,来之前可以考核啊,再说连驻港部队都有了,本来里面也有哨兵和向导,难道不是战斗力?”
应长河听他唠叨了半晌,忍不住打断:“行了别说了,我在机场,明天就接你们回来。烦死我了,你们这几个人,事情怎么那么多。”
袁悦顿了顿:“出什么事了?”
“章晓!”应长河讲话一出现这种口吻,袁悦就知道他又开始抓挠那一根头发都没有的光脑袋了,怒气冲冲地,心烦气躁地,“他把《补彩》带回来了!”
袁悦一时间还没听明白:“带回来?”
“他把那本书,那本《补彩》,从明朝给顺回来了!”应长河恼怒万分,“怪不得说找不到那本书!”
袁悦:“……”
完了。他想,完了。
应长河要上机了,他只好挂了电话。反正明天就能回去,回去之后再细问吧。
想起秦夜时很喜欢章晓,袁悦便打算跟他说这件事。他喊了秦夜时几声都没见他应,察觉不妥,便起身走到床边。秦夜时闭着眼,出了汗,头发湿漉漉的。他的信息素气息充盈在房间里,浓烈得让袁悦也有点发热。
“抑制剂呢?”他问。
“吃过了。”秦夜时抱着枕头,瓮声瓮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