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河十分坚决:“双双,不要让你应叔叔为难。我如果为你开了这个先例,以后的麻烦事只会越来越多,我们谁都担不起责任的。”
他喊了秦双双的名字,亲热一些,也更难让秦双双继续开口了。
秦双双颓然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抬起头。
应长河坐在她对面,把一杯热茶往她面前推了推。
“应叔叔,还有一件事,是我来之前才知道的。这只是一个推测,但我觉得我们很可能触碰到了警铃协会的某种真相。”她低声道,“在现场,危机办的所有向导,包括我刚刚说的那位特别敏锐的成员,谁都没感觉到任何陌生的向导精神体的痕迹。”
她抬起头,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那姑娘之所以多次离家出走,她不是去散心或者旅游的,她是去全国不同的治疗机构寻找去除精神体的方法。她厌恶自己的向导身份。”
应长河神色大变:“她成功了?!”
秦双双点点头:“是的。她可能没有精神体。”
“精神体是一个哨兵和向导的命根子,也是我们最重要的伙伴。”周沙说,“虽然它们不吃不喝,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像对待宠物一样,在它们身上花时间,和它玩儿,听它的心声,用心灵去交流。”
高穹面无表情:“跟我说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