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德跳起来,直接朝着江彻奔去。宋君行愣了一会儿,怒得涨红了脸:“为什么要跳窗?为什么?”
他低头看到地上四只深深的脚印,再想到上方的房间住的是谁,立刻明白了。
“不是有门吗?为什么不走门?”他怒气冲冲,抓着一个网兜大步走到树下,瞪着江彻和奥维德,“能不能守点我黑海的规矩?”
奥维德脸皮极厚,亮出一口白牙朝他笑:“你脸怎么肿了,被谁打的?”
江彻则看着他手里的网兜。
“你要去抓什么东西?”
“抓鸡。”宋君行说,“就是这些鸡。”
他带着这些客人来到了自己养鸡养鸭的农场边上,略带骄傲地向他们介绍自己的成绩。
并且坚决不回答关于他脸部伤势的任何问题。
江彻等人站在围栏边上,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片刻之后,林尼开口:“这不是鹌鹑吗?”
“麻、麻雀吧?”皮耶尔说。
“你们这些没文化的……”唐墨指着一只鸡说,“看,有鸡冠。”
这个“农场”面积不大,大概就零号楼的长宽,里面散乱地放养着几十只小鸡,外面一圈都用结实的木头砌成了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