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通讯器,放在嘴边,用虚弱的声音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
唐墨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停下来。
“林尼真可怜。”唐墨说,“骂人都那么文雅,什么垃圾呀,废物呀,去死吧,根本没有杀伤力。”
她清了清嗓子:“让我来吧。”
江彻和奥维德终于走了回来,两人用枪支撑着自己,慢慢坐下,全都很惊奇地看着唐墨说话。
她用的似乎是一种他们没有听过的语言,语速飞快,音韵复杂古怪。
江彻能确定的是,唐墨骂得很下流。他听到宋君行在另一边连连惊叹:“哇……还能这样骂?厉害厉害……”
唐墨自己也很惊奇:“你听得懂?”
“听不懂。”宋君行说,“连蒙带猜的。你刚刚是不是诅咒我以后一辈子没有性生活?”
“是的。”唐墨看起来十分兴奋,因为有人可以跟她交流骂人的技法,“还有别的,我一句句给你翻译。”
皮耶尔在一旁捂住了耳朵:“不要说了!不要破坏你在我心里天真纯洁的印象,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