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去思索奥维德是什么意思,反正他自己没有任何意思。
奥维德在江彻门外哀嚎了一会儿,被林尼赶跑了。江彻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子,忽然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一串奔跑声。
那不是奥维德,奥维德走路和跑步的声音都非常轻。江彻一下子坐了起来:也不会是皮耶尔,皮耶尔今天要在驾驶室和唐墨一起值班。
他打开门,看到林尼的身影消失在后舱的入口。
江彻走进后舱的时候,看到林尼正把纸箱弄得乱七八糟,趴在地上找东西。
“是找这个吗?”江彻问他。
他手指一松,一根链子从掌心垂落,橙色徽章坠在链子上,晃个不停。
林尼立刻起身从他手里把徽章抢了过来。
“不要乱丢呀。”江彻挠挠头,坐在纸箱上打了个呵欠。
林尼把链子戴在了脖子上。他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似乎也没了睡意,干脆也和江彻一样在后舱随便找了个纸箱坐着。
江彻很耐心地等着,直到林尼终于开口。
“今天皮耶尔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江彻点点头:“听到了。你的徽章遭受过极高温?”
林尼看着江彻,似乎在审度是否应该和他说出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