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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獳大人?您怎么过来了?”而且还这么早

分明是何如敲的门,然而他看到疏言后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只小兔子。

疏言颇为无奈地让了让:“不然您进屋里来说?”

这次何如后退的脚步更大了,他连连摆手:“不不不,谢谢大人,但是我,我就不进去了。”

“ 好吧。”疏言也不再推辞,只好陪着这位一域之主倚着门框聊天。

“其实是这样 ”何如言语支吾,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他才终于开了口,“上次那件事情以后 ”

他稍微顿了顿,疏言却瞬间便明白了是“哪件事”。

定然是指儋耳国国都惨遭屠城一事了。

说来自那件事后,这位域主大人把自己锁在屋中关了好几日,若不是每日送进去的吃食时有减少,他甚至都要担心这位大人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锁了好几日后,他们自然无法任其如此,便派人去叫了好多次。

这人倒是也有给出回应,只是声音却一直虚弱得很,又不肯给开门。

没办法,疏言只好将事情汇报给了自家主上,请主上定夺。

这种涉及“外交”和“外国首脑”的重大问题到了梁语这儿就不算问题了。

他当机立断,一刻钟都没耽误,直接冲到何如屋前用灵力把门拍开、把这个锁在屋中的小兔子拽了出来。

何如当然不敢反抗,自当日梁语将他拽去儋耳国后,他便一直有些害怕梁语,何况他本来就不敢反抗。

是以见门被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甚至连句质问都没有,平素一直替他发声的常木又已经被梁语给弄死了,他就不敢多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