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的是甜食!!!”
云止激动非常,突然狠狠地拍了拍阮阮的肩膀:“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罩着你俩的!”
阮阮:“ ”
商酌:“ ”
“不过 ”云止看向站于二人身后,一言不发的疏言,“这位为何一直不肯做声?”
商酌顺着她的目光回眸端详,也颇为奇怪地讶然道:“咦,对啊!白泽,这不是你风格啊!”他转头对云止笑道,“这人是个话唠,平时最能说了,今日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居然还沉默上了!”
云止将商酌所道的名字重复了一遍:“白泽,这是他的号吗?”
阮阮应了句“然”,随后甚是意味深长地深深望了疏言一眼:“某人恐怕是心里不好受了,所以才发呆呢。”
“心里不好受?”商酌满心茫然,“是因为不想离开犬封国吗?”
阮阮:“ ”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觉得你的智商不适合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不理会商酌差点炸毛的模样,阮阮缓步走到疏言身边。
沉默片刻后,她忽然幽幽出声:“如果我有这样一个亲人,我护他爱他,不顾己身生死守他三百年。”
“而忽有一日,这人突然变强,再不需我半点护佑。他有了很多我不熟悉的朋友,也有了我不知道的经历和过往。”
“他像是正在不受我控制的,一点点从我的生命里抽离 ”
“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一定会非常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