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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暮云浑身一震,一时忘了挣扎。

“他说……”百里疾笑着说,“他说百里,好孩子,我那儿子性子太犟,他若伤你,你千万别动气,你告诉我,我来罚他。”

“……混账!”辛暮云心中大怒,破了声音吼出来,“谎话!”

“他还说,我早猜到辛晨不是我儿,谁知暮云是不是呢?”百里疾一只手制着辛暮云的背,一只手从他衣下探入,抚上发热的皮肤,“辛大少爷,百里认为,你应该不是。”

他细细地笑了,这笑声令辛暮云浑身汗毛竖起。

“你怎么会是呢?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父亲?”百里疾絮絮地说话,手已捞起辛暮云在药力作用下半勃的阳具。

那物被他揉搓几下,已硬硬勃起,隔着亵裤在他指间吐出粘稠液体。

辛暮云被百里疾说的话震得心头一片茫然,身下有被他捏着要害,一句抵抗的话说出来,曲曲折折也没了力道。他狠狠瞪着百里疾,眼睛是湿的润的,不见丝毫威慑力,却是春意绵绵。

身后人几乎没有犹豫,贴着脸颊就要去吮他唇。

辛暮云还有咬的力气,却一口咬空——百里疾已经闪避开了。

他眼里仍旧带着笑意,似是把辛暮云西弄成这模样,令他及快活。

“好凶的舌头。”百里疾放了手里那根,转而去揉他双臀,“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你。”

辛暮云怎可能肯。

他虽然起初不信百里疾的话,但在脑中混沌着一想,却又知道辛大柱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只是他不知辛大柱这样把自己献祭出去,是要从百里疾手里取些什么。心中悲愤难当,但身体诸般反应不由人,百里疾撕开他的亵裤时,他甚至把自己口中发出的怒喝听成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