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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一些争执的声音,两人细细听了一会儿。

“迟当家又和司马家主吵起来了。”沈光明叹气道,“看来他确实不喜欢和司马家主同住一个屋子。”

唐鸥听得饶有趣味:“嘘,让我听听吵的究竟是什么。”

沈光明:“……唐大侠。”

迟夜白和司马凤虽是争执,但只听到迟夜白的声音,偶尔才有司马凤笑言几句,也完全不似生气的样子。

“说起来,我倒没见过司马大哥是怎么断案寻凶的。”沈光明突地想起一件事,“听闻神乎其技,很是有趣。”

唐鸥瞧他一眼:“不,并不有趣。”

沈光明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笑。

“走了吗?”唐鸥终于转身牵起自己的马,“我们回子蕴峰。”

沈光明点点头,利落上马。两人各骑一马,踏着地面一片纷繁的红色炮仗皮,慢慢离开了杰子楼。

这样离开,和逃窜有几分相似。

他们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告别,沈光明心头隐隐兴奋。行出杰子楼所在的山谷,唐鸥从另一匹马上欠过身和他相吻。连这已显频繁的举动也让沈光明觉得新鲜有趣。

江湖诸事时刻变化,朝堂也不见安宁。

在婚事前夜,几个男人陪着田苦喝酒的时候田苦说了一些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