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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鸥与她说了几句,作势要告别。

秋南风忍不住问他那几位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唐某在江湖闯荡时认识的人。”唐鸥说,“如杰子楼少主田苦,鹰贝舍的迟夜白,噢,差点忘记,还有司马世家的司马凤。”

秋南风顿时一僵。

“司马公子是个难得的妙人,我们江湖儿女不拘俗礼,到时候我也会向姑娘引见。”唐鸥笑道,“姑娘你也一定会喜欢他的。”

秋南风吓得内息都乱了,连沈光明在树上都感觉得到,但唐鸥仍旧一脸平静,十分温和。

沈光明觉得唐鸥很有城府,他突地开始担心秋南风了。

待唐鸥施施然走了,沈光明才喘出一口大气。他运起大吕功,察觉唐鸥已经慢慢走远了,这才跳下树,跐溜一下从窗户钻进秋南风的房间。

秋南风吓了一跳,见是沈光明又放下心来。

她在房子中央走来走去,咬着指甲:“我的妈呀,司马凤!还有迟夜白。唐家我是呆不下去了……”

沈光明奇道:“你怕他们?”

“自然怕!”秋南风见沈光明一脸茫然,连忙拽着他,“你不怕?这两人可太恐怖了,几年前司马凤和他爹司马良人千里追缉,一百多个日夜不眠不休,我差点就被抓住了。不得已,只好将那大玉玺……”

“玉玺?!”沈光明惊叫。

秋南风跺脚:“是从京城那什么九王爷身上翻出来的!我见他风流倜傥气度不凡,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是当今……天子。这厮也可恶,说要娶我来着,但迟迟不见行动,我便迷倒了他和他的随从,抄出一堆东西,也没时间看,就这样走了。一直南下过了郁澜江才发现里头居然有一个大玉玺,上刻国运昌盛,可把我吓坏了。”

沈光明也吓坏了,这是掉脑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