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明紧张起来,连连喘气,可说不出话,话都被唐鸥吞进了喉里。唐鸥的手指按着他的肚脐,慢慢往下滑。沈光明被他摸得腰渐渐软了,连忙抓住他的手,在唇齿间的缝隙里挣出一句话:“别在这儿……”
他隐隐知道唐鸥要做什么。这事情太羞了,俩人做的不多,如今头顶虽有一片亭盖,可仍是幕天席地。
可他抓不牢唐鸥的手。唐鸥笑着吻吻他嘴角:“没人看到。”
他挪了挪位置,挡住了沈光明和自己伸进他裤头的手,捞起沈光明胯间半硬的那物。沈光明又紧张又害怕,还有些别的什么,令他发抖。熟悉的感觉一点点在唐鸥指间累积,他闭了眼睛,唐鸥吻着他眉,让他睁开眼。沈光明眼睛有些湿,看得他心里发软,手上却动得越发频密。
亭柱不知为何,渐渐发凉。沈光明十分煎熬,他浑身都热,在唐鸥手里恨不能挣脱,可又生出羞耻的留恋。身后亭柱冰凉得让人舒坦,他想紧紧靠着,但……但唐鸥也令人舒坦,他也想偎在他怀里。他额上微微沁出薄汗,头发都粘在皮肤上,唐鸥为他拨开,低头亲他眉间。沈光明眼神有些虚了,见唐鸥靠近,不自觉地伸舌想与他接触。
两人又紧密地吻在一起。
唐鸥原本也生涩,但不知为何总是比沈光明熟悉得快一些。沈光明被他压在亭柱与自己之间,最后的颤抖和喘息全透过皮肤与听觉传到他自己身体里。
沈光明还兀自抓着唐鸥的衣襟,声音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有些无力:“唐流氓……这光天化日的,混蛋!”
唐鸥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抵着额头说:“花园里有池子,光天化日的,你若愿意,咱们去洗洗。”
不说尚好,说了沈光明的脸又立刻蹿红。
唐鸥捞起他肩上未梳起的头发,低头吻了吻,颇为诚恳地表示:“不要怕,唐家少爷和你一起洗,谁都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