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为什么?”
沈光明:“我不能说。”
司马凤明白迟夜白的想法,在旁帮腔道:“张子蕴若是说假话,那我们几个可能就折在七星峰回不去了。你为何信他,把事情原因说出来,若是真的可信,我和小白肯定不会退缩的。”
不能说——沈光明不可能说出子蕴峰上的事情,也不可能把张子蕴兄弟俩的事情告诉这两个人。他转转眼睛,凛然道:“我信他,因为他是唐鸥的师叔。”
迟夜白:“……就这个原因?”
沈光明继续凛然:“是的!我信唐鸥,所以我也信他师叔。”
司马凤:“你不生他气了啊?刚不久前不是还气鼓鼓的吗?”
沈光明仍旧凛然:“是生气,但我还是信他的。”
司马凤将烤鱼木条当做折扇用来击掌:“盲目!盲目啊。”
第二日与唐鸥会合后,四人很快决定一探北峰。
迟夜白和司马凤采了许多金风草,全堆在昨夜休息的凹地里。金凤草的气味不香不臭,像是介乎香和臭之间的某个令人不适的点上。沈光明和唐鸥闻到两人身上的气味,齐齐皱起了眉。
司马凤不由分说,抓起两把金凤草塞进二人怀中:“这个味儿可以驱邪,一定要带着。”他举着满手草汁去摸沈光明的脸,两人一个躲一个追,闹得很欢。迟夜白和唐鸥你瞅我我瞅你,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