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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明和唐鸥同时往后退了几步。屋里的司马凤和迟夜白却仍旧镇定,迟夜白方才一脸为难,此时还往那尸体走近了一步:“有没有?”

司马凤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似是在憋气:“有。有死了的,有活着的。”

他翻了一会儿,果真从那尸体头壳里翻出几条蛊虫。有的已干枯僵死,有的倒还活泼地扭动。

沈光明和唐鸥早被恶臭熏到了院子边上。有府中侍从远远跑来,捂着鼻子大声问:“怎的怎么臭?出什么事了?”

沈光明:“正剖尸呢!来看看呗”

那人抖了抖,压根儿没停,转身又跑了。

唐鸥看看他,伸手捂着他鼻子。

司马凤和迟夜白走出来,两手一身臭气,站在院中,不约而同深深呼吸。

“还是臭。”司马凤说,顺手在一旁迟夜白的衣服上擦了擦手。

迟夜白脸色突变,飞身躲开,抖着手去脱外衣。

沈光明觉得迟夜白太可怜了。这么干净整齐好看的一个人,他于是愤慨起来:“迟当家……”

话未说完,司马凤一个箭步窜过来,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沈光明:“……”

司马凤:“只是手背。”

沈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