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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明:“没有没有。”

舒琅:“那你去屠大夫那儿做什么?”

沈光明眼珠都不转,立刻回答:“不习惯呀,这儿天太冷了。我手脚冰凉,想找屠大夫问问是不是中气不足,还是阳气太虚阴气太盛。”

这些话舒琅听不懂,皱眉盯着沈光明上下打量。虽觉得这汉人少年十分可疑,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舒琅没再继续为难他,直接命令奴隶?沈光明为他去打水泡脚,准备睡觉。

站在墙外边还未走的迟夜白正好听见他与舒琅的对话,不觉十分同情。

他于夜色中几番起落,经过养味斋的时候,忽见那高楼顶上有个坐着喝酒的人影,正是唐鸥。

唐鸥左手是酒右手是剑,在霜秋寒冽的空气里,一边看月亮一边看人间。

迟夜白窜到房顶,唐鸥冲他举起手里的酒:“这酒太甜,味儿不够。”

“……到这里了为何还喝这种酒?”迟夜白没接,“今天找你一天了,我见到沈光明了。”

唐鸥一愣,立刻站起。酒壶咕咚咚一路从屋顶滚下去,摔在地上碎了,还摔出了一片绵延不绝的犬吠。

“在狄人王妃的一个宅子里,成奴隶了。”迟夜白往身后指指,“可怜,大晚上的,还要给狄人世子打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