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愣了愣,勉强从回忆的角落中捞出来那么个人影:“好像是有个人跟着,但我没注意。”

那时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戈颂身上,随时防备着他被刺激狂化了之后攻击自己,还真没太注意实验体旁边的其他人。

雄兽接过频道:“确实是有,金发蓝眼的人类。”

通讯器那头嗯了一声,追问道:“那名人类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两兽为难道:“这个……还真没注意。”

“知道了,后续树巢会跟进,你们继续下一项任务吧。”

“是。”

亚雌挂了通讯,困惑不解的看着同事:“为什么树巢对那个人类更感兴趣?现在的重点不是能够扛住环境刺激的戈少校吗?”

雄兽若有所思的望着戈颂和那个金发少年离去的方向:“也许戈少校能抗住环境刺激的原因就是那个少年呢?”

话分两头,另一边行走在大马路上的戈颂和安晚身边莫名多了很多“突发情况”。自从路过那对争吵中的情侣之后他们就好像激发了某种倒霉体质,从高空坠落到眼前的花盆、地上突然出现的香蕉皮、熊孩子丢到脚下的摔炮……

安晚感觉自己像是在钢丝绳上跳华尔兹——每次“意外”都会对戈颂的精神造成极大刺激,而他则需要用精神触角去一次次平复。把狮鹫暴躁的情绪转变成平和无异于跟十头牛进行拉力比赛,等走到树巢门口时,他已经汗湿了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