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颂遗憾的舔了舔嘴唇:“亲爱的,我愿意为你做亚兽,为你生孩子,可你却只想把坚硬的[晋江不让讲]奉献给国家。”

安晚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冷静的喝了口牛奶,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应对兽人这个无节操种族的方式:“我才15岁,我未成年,你想犯罪?”

戈颂缩了缩脖子,和他面对秘书长姐姐时的动作一模一样,安晚不禁怀疑这个傻小子是不是曾经因此被他严厉的姐姐狠狠教训过。

“我们来谈谈你的工作吧。”心虚的戈少校主动岔开话题。

“跟你猜的一样,研究院确实是剪切了虫族的基因片段。因为一些我也弄不清楚的学术名词,剪切下来的这个片段是唯一能被安装在我们身上而不会爆体的,所以实验就开展了下去。但是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所有被注射狂化血的实验体都变得非常易激惹,我们尝试控制,可实验体根本听不进去,甚至陷入了某种狂躁。

就比如今天,我在进行第十七次测试。我明明知道撞到我的家伙是安排好了的,也知道这只是一场演习,他对我没有任何恶意。可是我就是很生气,甚至还想……”戈颂抿了抿嘴唇,把最后那个可怕的词汇吞进肚子里。

他不说,安晚也能猜到:甚至还想……吃了他。

毕竟那时候在红鬃狮鹫精神域里感受到的暴燥、癫狂的情绪之中,还夹杂着大量的饥饿与疯狂的食欲,与虫族想要吞食智慧生物大脑时的情绪一模一样。

安晚没有逼他说,转而问道:“基因片段的替换是永久性的吗?”

戈颂摇头:“我们每次都很谨慎,注射狂化血的量不会超过自己免疫系统可排异的阈限,只要在限定时间内不重复注射,就不会感染永久性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