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冷笑一声:“你把我当成需要调/教的宠物?”

黑帝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虫族是没有爱的能力的。这只进化后的蜱本能的感觉到了安晚对自己的重要性,只不过比起强取豪夺,他更愿意用温和的手段——经过他的分析,这种手段对安晚的性格而言更有效。

安晚想明白了这点,总算从荒谬中找到几分真实——起码自己不是真的被一只虫子爱上了。

“那你知道巴甫洛夫他弟吗?”

黑帝斯仔细的回忆了片刻,困惑的摇头:“老师在课堂上没有讲到。”

“我建议你课下去查一查,”安晚微笑道,“人类和狗还是有区别的。”

黑帝斯认真记下之后问:“那我现在帮你杀掉那几只黑氏的虫,会对调/教有正向影响吗?”

调/教,调/教,调/教。

这个词如此刺耳,将他心中对白发男孩的怜悯同情刺得所剩无几。安晚面无表情的停住脚步,他拦在高大的虫族面前:“你蹲下来。”

黑帝斯对他的话几乎百依百顺,当即蹲了下来,刚好比站着的安晚要矮半个头。

安晚将手放到了他脑袋上。

黑帝斯疑惑的望着他,刚准备开口问,一股薄荷的清凉便由那只手渗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里。他舒适的喟叹了一声,彻底放松警惕任由安晚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