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多了几滩来源不明的血迹,门半掩着,霓虹灯要死不活的闪。
店里几个熟客看见安晚都笑着打招呼,更多的则是警惕的审视——酒吧老板的小弟在欧风馆住了半个月,这其中透露出的信息不得不让人深思。安晚不动声色的应付着各路试探,表现得和平常一般无二。
“大家慢慢喝,我有事先走了。”
跟他们简单寒暄几句后,安晚笑呵呵的拉着普通人打扮的塔塔木进了工作间,再通过暗道走进地下室里。他可没傻到正大光明的带着个医生进酒吧,闻见血腥味的豺狼虎豹立刻会趁你病要你命。
“我不会被灭口吧。”塔塔木把所有临时医疗器械都藏在风衣里,走起路来叮呤哐啷的。
回答他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会。”
三溪看起来比视频里要好些了,他给自己换了件干净的衬衣,又剪掉右手的袖子,手边的铁盘里放了镊子、酒精、棉球等物,看起来是自己先清理了创口。
“麻烦您了,医生。”三溪对塔塔木微笑道。
“别麻烦,都说了我是兽医了,不看骨科!”塔塔木嘴上抱怨着,脚步却不停径直走到三溪面前,他捏了捏断骨附近肌肉以确定断裂的程度和位置,“还好,还没长到一起,不然得砸断重接。哎,人类就是不行,这要是虫族早就自己长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带的手术刀、导针、咬骨钳等放进铁盘里消毒,干净利落的划开创口清理破碎骨片:“要打麻药吗?”
三溪疼得冷汗直冒,勉强保持着礼貌:“要的,谢谢。”
“啊?”塔塔木一愣:“alpha不应该是硬汉吗?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会拒绝,没带麻药。”
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