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掐算和打听,温染这才知道,原来的确有一名年轻女子和白蔡关系匪浅,不过她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女,在花街还颇有名气,最近半年来却不怎么出来接客了,传闻是有富家公子要为她赎身。

温染想了想,看来是被谢白两家的亲事给搅和黄了?

方才谢家千金正因白家长子一事而忧心不已,而这一边的花街歌女却已是在以泪洗面。

仔细看去,那歌女容貌虽然姣好,可是脸上和嘴角却有了几处淤青和伤痕。

“姑娘,你别哭了,现在坊里的人都等着看咱们笑话呢!你越是难过,越是不值得啊!”

说好的赎身,可等了这么久也没赎成,早就有同行背地里嘲笑她了。

歌女哭得梨花带雨,眼中满是悲戚,“我如何能不难过?只怪我太傻了,一心相信他会待我好,如今连贞洁都没了,还要被他赶出大铭恩府……”

“……你哥也太渣了吧?”饶是温染见过不少分分合合的有情人,如今也不得不对着白哲惊叹一声。

白哲早知自己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并不奇怪。

从前还可以说他是年少无知,没想到过了几年还是毫无长进。

欺骗歌女失了贞洁,扭头又傍上了谢家千金,还打她一顿,要把她赶离大铭恩府,温染对白蔡的这一系列操作真是“叹为观止”。

想到这里,他正要现身,却被白哲拦住了。

“没必要现身。”白哲指了指那歌女身旁桌上的一本琴谱道。

温染受到启发,立马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