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了?”
“很早。”他回道。
“因为我?”
钟情只是坐着,并没有回答。但戚临显然已经得到了答案,他定定地看着钟情鼻梁上的那道疤,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想,这道疤应该是他自己划的……许是某一年实在痛得不行,无知无觉地情况下……
心下一悸,戚临抬手就揽了钟情的腰,附上前牢牢地抱着他。
“你出来多久了?”他问道。
“他瞎的时候我就出来了。”钟情不咸不淡地说,抬手抚上戚临的脊背,在上面缓缓摩挲着。
“痒……”戚临小声抱怨。
“你明明很喜欢他这么摸你,每次他顺着你的脊背往下摸,你都会爽得叫出声。”他委屈地说着,手下更是作乱得厉害。
钟情摸的是有毛的他,叫的也是有毛的他,原形的事能作数吗?戚临发觉钟情的心魔真是与本尊全然不同,明明都是同一个人,却像是开了什么闸子一样,变得没皮没脸起来。
总不会是压抑得久了,只能借着心魔的由头来抒发自己的想法?
戚临这么想着,可下一秒自己却被对方推了开去。
他看着钟情弓着腰,一手按上身下的软垫,一手撑着额头,全身都在发着抖。
戚临以为是他眼睛疼得厉害,上前就抓上他的手腕,想要给他输送灵力。谁知指尖白光才刚冒了个头,就听见对方说:“我没事。”
得了,是本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