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目睹了全程的小百合只觉得花生无望,她就该在这里找块地把自己埋了。
“你也是。”钟情转过头瞟了她一眼,凉凉地说。
“好的爸爸。”小百合乖巧地回答道。
前方就是那片村寨。
寨门是数丈的木墙,迎天的那一端被削出了尖刺,墙前有一条四五米宽度的深沟,半吊着的墙在上方横了一半。一棵老树立在木墙之后,修长的树枝横斜地探出头来。
“魔气。”钟情喃喃地说道。
“还有灵气,会不会是傻狗?”小百合问。
钟情抬了眼,手指若有若无地抚过戚临的脊背,他望着墙后瞭望台上的几名男子,说:“去看看。”
四五米的沟对修者而言并非难事,不过是足见轻点,一跃而起的事。
眼尖的盯梢人见着突然出现在桥上的一男一女,急促地拿起一旁放置着的长矛利箭,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带着点绵软的感觉,若说是南方口音,却也不尽然。这些盯梢人皆身着古着,样式也是少见,不似中原服饰。戚临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直觉他们那个年代并没有这样的衣着,可他却莫名地有一些熟悉……
小百合与钟情对视一眼,后者淡淡地对她说道:“非是生者。”
不是生者,那便是画中的幻象了。恐怕这画就是一个巨大的幻阵,靠着他们未曾知晓的方式驱动轮转。先前他们以为入画如开新天地,实则不过是坠入了一方的幻境之中。只肖他们找到阵眼,便可以出去了。
然而二队队长也并非等闲之辈,若是阵眼当真好找,他也不会一个星期都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