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胡念成年之后,就愈发地天性难束,除了有重要工作外,平常时候不是修炼就是赖在酒吧,外滩那边的一条街,几乎就没有不认识他的酒吧老板。这货的炮友大概都能排着队领上两位数的号码牌。
钟情说道:“地址。”
“在上次那个酒吧的旁边,叫什么b……啥啥的。”
“好。”钟情挂了电话,叫住了比他快上半步的戚临,说道,“这边走,去接个人。”
“接谁啊?你背着我藏娇了?”戚临调侃道。
“单你一个都藏不住,没那个心藏第二个。”钟情不咸不淡地说。
戚临但笑不语,定定地看着他拦了一辆出租,把自己送了上去。
“等会跟着我,不要乱跑。”钟情说道。
“知道了。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跑不远的。”戚临随口一回,就靠在了椅背上。
钟情转过头去向司机报出了那个酒吧的名字,因着胡念的缘故他没少往外滩那跑,早就把几家酒吧的名字几个清楚。司机像也是常年往返两地之间的人,听了地名后又掩饰着打量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夜里的外滩是a市最繁华的地方,各色的霓虹灯闪烁着,原本就偏欧式的建筑更是呈现出别样的味道,像是一下子从现代踏进了历史深处的民国。
钟情径直领着戚临找到了那间酒吧。然而刚站在门口处,他就开始疑惑起来——
来往进出的皆是清一色的男性。
心里没由来地滑过一个念头,钟情摸出电话给胡念打了过去。铃声在耳边响了好久,久到钟情险些都要不耐烦地挂去,才堪堪被人接起。
“喂,谁——”
“胡念,你在哪。”钟情冷淡的性质透过冰冷的机器传到对方的耳中,直把胡念的醉意吓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