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并没有再做恶梦。
他觉得身子尤其暖和,似乎被人圈在怀里的一样,他忍不住往更暖和的地方靠了一靠。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
以至于他清晨起来的时候,似乎觉得睁眼就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胸膛。
然而没有。
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心情,白轻飏轻轻垂下眼皮。
他想他应该高兴。
这说明他终于可以彻底放开那个男人了。
连着三天,他都睡地极好。
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朦朦胧胧听见了,说话声,顿时惊醒。
悄悄睁开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是大哥。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光线昏暗,那男人手中还拿着一颗夜明珠,但也看不太清脸。
男人口气略带讽刺:“这么大了还把他当小宝贝呢。”
大哥语气冷淡:“你来做什么?”
男人道:“哎哟,瞧你这话说的,他还是我帮你找到的,翻脸就不认人了?”
大哥道:“声音小点。”
男人又说:“那姑娘我取名字叫白湖水了。”
白轻飏身子一颤:是…她女儿吗?
大哥低声道:“你对她好些。”
男人冷笑一声:“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毕竟掰着手指算算,也是我侄女。”
白轻飏心道:这人…是谁?是他弟弟?怎么可能!
男人又说:“真想往白轻飏身上放蚯蚓。”
白轻飏头皮一麻,他想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