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友请讲。”

“这连续被灭的四个门派,都是圣宗的附属门派,以鄙人之见,这事恐怕是冲着圣宗去的。”

“道友道友,这话可说不得。”挑起话题那个人压低声音,在座的依然听得一清二楚,“这是在圣宗脚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噗嗤。”赤咎笑出声。

众人看过来,只见是一个普通少年,又转回脑袋。

“道友说得对,那四个门派对圣宗而言,不过是百足之虫的一条腿而已。”喝茶那位又道。

“圣宗真有这么厉害?”赤咎端着杯子,自来熟地往人堆里一扎,坐定,“小弟我来自西方国,中原的事不太清楚,有没有哪位道友能指点一二。”

喝茶那位大概是个话唠,一只手搭住赤咎的肩膀,魏楠诀看到柳楚楚已经把手握在了剑柄上,赤咎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她才状若无事地收回手。

“小兄弟,圣宗在中原的地位之高你无法想象。圣宗的一个普通内门弟子,就算是你们西方国的国王见了,也要跪下参拜。”喝茶的道。

大嗓门附和道:“是啊,咱们这个破茶馆也就是圣宗的人不稀罕不愿意来,否则咱们早就。”他突然噤声,做了一个剑比在脖子上的手势。

喝茶的道:“圣宗的手段可不简单,八十年前点苍宗一夜之间倾覆,所有人难逃血手,连掌门苍渊海也被圣宗的圣女吸干修为。”

大嗓门道:“可不是嘛,跟魔修没两样。”

喝茶的呸了一声:“你可闭嘴吧,不想活了?”

赤咎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多谢各位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