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夜夜地打坐,小兽就蜷在旁边舔爪子。
他念读心法,小兽就竖着耳朵认真的听。
赤咎憋得狠了,开始慢慢和小兽说起话来。小兽歪着脑袋,如墨玉的眼睛看着他,用爪子抓了抓脖子,然后拱到了他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十年,赤咎终于想起来要给小兽取个名字。
小兽用爪子扒着赤咎的书。
“柳?”
小兽又换了一个位置。
“楚?”
赤咎摇头道:“柳楚不好听,不如叫柳楚楚吧,听起来像个姑娘。”
小兽和他生活了十年,已经能听懂人言。它知道,赤咎有个在意的女人,住在另一个山头,名字叫刘楚楚。
每次刘楚楚给赤咎送例奉时,赤咎的眼神都会变得格外专注。
小兽点点头,它本身是没有性别的,如果赤咎喜欢柳楚楚姑娘,那它就是柳楚楚。
柳楚楚越来越通人性,兽身也越来越庞大,小小的房间逐渐容纳不下它。
赤咎只好把柳楚楚放出来,让它窝在屋子旁那棵大树下,编了一个草篓,为它遮风挡雨。
赤咎有一条雪白的巨兽,这件事没过多久传遍了点苍宗。
常人来眼中只有震惊,而见多识广的长老来后,眼中更多的则是恐惧。